钱?”
“五块。”余临说,“打包。”
“操!我这么巅峰的演技,竟然才值五块!”谢弘深不服气地嚷嚷。
余临不知是气还是酸,从鼻子了哼了一声:“床上那段也就那样吧。”
“你是不是吃醋啊。”
“没有。”余临拨开拦在前面挡路的谢弘深,走到厨房熟练地拿下围裙穿上。
谢弘深这会儿心花怒放,恨不得仰天大笑再绕小区跑两个来回,广而告之余总也有这种醋坛子打翻的时候。
“不不不别别别,我求你吃醋,不能只有我吃过。”谢弘深三步并两步蹦到他面前,讨好似地从前面伸手过去帮他系围裙带,看起来就像是撒娇一样抱住他。
“那我就勉为其难吃一下。”余临说。
“你觉得我演得咋样?”谢弘深坐在吧台式餐桌上托腮翘腿看他忙碌的背影。倒不是他娇生惯养非要余临伺候,旁边那块黑板清楚写着周三是余临做饭。
“还行。”
“能拿奖不?”
余临歪头想了一阵,“能吧。”
“金马还是奥斯卡?”
“余临心动比赛一等奖。”
谢弘深眼前一亮:“这个好,谢谢金主爸爸。”
“不对,那还有二等奖三等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