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是谁是谁是谁?是不是居安晏!我看他不爽很久了,你怎么找个插花的来当会计,你是不是傻啊。”
余临无奈道:“没别的奖,大赛名额只有一个。”
“居安晏原来就是学会计的,履历挺漂亮。现在花店难做,那边小城镇也没有多少人愿意给精神消费买单……”
“我也没钱花了,你也雇我呗。”
“你爸还生你的气啊。”余临叹了口气。
“没,那天要不是我跑得快,咱俩准挨一顿毒打。”谢弘深心有余悸道,“我以为不让我回家就算了,竟然还断我资金,小气鬼。你俩不是谈妥了么,怎么还对我撒气。”
“显然是你谈崩了。”
“那是他自己没想开,我已经费尽口舌了。”谢弘深说,“不说他了,倒胃口,今晚吃啥。”
余临:“醋溜土豆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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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谢弘深软磨硬泡一番,余临还是没答应和他一起看《离岛》,最后折中做了妥协,两人坐着叠在沙发上看《病王子》。
“我靠,无语,原来我以前演技这么烂的吗。”谢弘深尴尬得脚趾抓地,现场挖出一套京城二环四合院,“你看你怎么给我安排这种烂片。”
“那不是为了流量嘛。”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