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昨日归海斩钉是如何让她咽下这东西的。
许以之紧闭着眼,怎么也做不出吞咽动作,沈亭鹤捏着她的下巴急了。仿佛是想起什么后,他忽然俯下了身,两人的脸距离只有一寸。
他抬手,在鬓边细细摸索,待摸到边缘时一把撕了面具,随后亲了上去。
这一次,她喉间一动,终于咽下了口中的玉琼。
他直起身,秀美如锦玉的面上覆着一层樱花色的薄薄红晕,在日光的流泻下霎是好看。
服药后的许以之脸色如常,没白一分也没红一处,沈亭鹤不放心又传了任行年过来看病。以任行年的性子怎会让沈亭鹤这么呼来唤去,但他还真就到了,结果当然是没看出什么花来,一切如常。
终于,到了第三日。
就在沈亭鹤喂完药贴上面具之后,许以之醒了。
“嗯……”她睁开略微沉重的眼皮,视线逐渐清晰。上方是熟悉的床顶,里侧是熟悉的金丝帐幔。
许以之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然而她一侧头正好对上沈亭鹤,他正盯着自己看,视线灼灼,让她顿时有种脸红心跳的错觉。
“啊!”她下意识将被子拉到了嘴边,面上绯红,“你,你怎么会在我房里?”
“你昏迷了三日,一直是本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