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照顾你。”沈亭鹤冷冷道,半是庆幸半是失落,其实在他心里,他希望她能发现自己的秘密。但她显然太笨了。
“你在照顾我?”许以之拉起被子往下面一看,还好,自己穿地非常厚实,她又往卧房看了一眼,“水芙怎么不在,我不需要你照顾。”
沈亭鹤见她脸色不对立即抬手按上了她的额头,“她不懂怎么照顾你,只有本侯会。”
“啪”地一声,许以之扬手打开他的手,“谁要你照顾了。我问你,我二姐和孟渊呢?”她想起晕倒前一刻的画面,悲伤瞬间席卷了全身。
她记得二姐死了,死在了孟渊的怀里,而孟渊也死了。
沈亭鹤别过眼,声音微沉,“她和孟渊已经去了。”
“尸体呢,二姐的尸体是不是被刘允兆带走了?孟渊的尸体是不是被他五马分尸了?”许以之急得一把抓住沈亭鹤的手,神情紧张地望着他。
沈亭鹤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忽然想起任行年说的话,她不能生气,“你先好好休息。我这几日都在照顾你,不清楚沁安庄的事。”
“你不清楚?”许以之皱眉,掀开被子便想下床,然而她一起身便被沈亭鹤推了回去,他按着她的肩头是没怎么用力,可她不论如何用力也动惮不得。她的声音大了些,柳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