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炷香过后。兔子精不满足于唇瓣厮磨,亮出了洁白齐整的一口牙,在那双已被蹂.躏得嫣红的嘴唇上磨了磨。他发誓自己下嘴时的力道很轻,可再轻的力道,重复磨上数十、上百次,也足够将下唇磨破皮了。
他慢吞吞地将指腹贴上了红肿破皮的双唇,口中念念有词地背了一段符咒。治愈的法术很快生效,使那双原已看着楚楚可怜的嘴唇恢复如初。
于是又可以继续吃了。
……
“你、你醒啦!我下面给你吃。”
宜青一觉醒来,便看到兔子精乖巧地蹲坐在床沿,双眼亮闪闪地看着他。他拍了怕脑门,依约记得昨晚被狗追得累极,回屋躺下便睡着了,连对方昨晚下的那碗面也没吃。
宜青道:“昨天那碗还能吃吗?热一热就好了。”
“那碗面……”落衡垂下眼,小声道,“我吃了。”其实是以为云哥儿还在生他的气,偷偷倒掉了。
兔子精撒谎的法子越来越熟练,宜青没察觉出端倪,起身下床道:“那我去劈柴,顺便烧壶热水……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兔子精容易害羞得很,轻易也不会盯着他使劲儿瞧,这日清晨却是盯着他从床上下地,又像是一条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走出了屋子。他从屋外的大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