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徽兮之笑,笑不至眼底。
连玄抬眼和盛徽兮对视,方才看她面容颜态便知其体弱气虚,这样的人大多因久病缠身心志性情虚浮,但她此刻眉眼神态之中皆透着几分常人才有的生气,想来应该是个心志清明之人了,“你什么意思?”
盛徽兮指着沈鹤的手腕红痕,“该由公子回答这是何意才对。”
连玄轻笑,漫不经心道:“手误手误。”
“那可真是幸事。”
“幸事?”连玄以为盛徽兮要问罪,却听到了这一句,未能明白过来盛徽兮的意思,诧异道。
盛徽兮浅笑,“自然是幸事,医师若是口误,引病人吃错了药,或是施针手误,入错了穴位,哪种误皆能闹人性命,相比之下,诊脉手误还留了条性命,岂非幸事?”
连玄:“……”
徐承尧瞅着盛徽兮的似真似假的笑容,眨了眨眼。
盛徽兮想起了什么,又补充了一句,“说起来,若公子诊脉误诊伤了人,旁人必要讽公子医术不精骗名欺世,而今诊脉误的是手而非误诊,岂非是幸之又幸?”
连玄头一次有些拿不准自己是不是被人当面嘲讽了……
徐承尧盯着盛徽兮侧颜看了许久,看着看着失了神,盛徽兮看过来时,立刻掩饰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