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地醒过来,见池仲语像只大狗一样趴在她床前,她起身的动作惊醒了他,他下意识退出一段距离,陆沉水疑惑地偏头看他。
池仲语尴尬地笑笑,他还以为陆沉水又要和他干架,正巧他身后是桌子,便摸了摸水壶,冰的,“我给你下去拿壶水,你等等。”
池仲语下楼给陆沉水拿了壶热茶,倒了递给她,陆沉水脑袋晕乎地厉害,喝了茶又倒在床上,池仲语见此问道:“还是不舒服?”
陆沉水开口,嗓音沙哑到粗粝,“嗯,感觉和一个人打了几天的架。”
“你打的是我,也没打多久。”
“不是,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我打了好久,我们一直平手,可是他好像有什么法宝,把我震晕了……”
“……”
陆沉水揉揉脑袋,“寒月刃呢?”
池仲语把刀递到她眼前,问:“你还想用它?不怕又被魇住了?”
陆沉水见寒月刃在池仲语手里平静得如一把普通小刀,叹了口气,“在你手里,当真是一点异常也没有……”又不甘心道:“可为什么是你呢?池中鱼,你明明不用刀的。”
池仲语对她温柔一笑,俊朗的眉宇舒展开,嘴角勾起的一抹弧度十分优美。
那笑容里包含了太多的情愫,就是铁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