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的人看了也得融化,只是眼前这个姑娘,到底不是个一般人。
她茫然地回望他。
池仲语温声道:“可能……它看我脾气好,好拿捏吧。”
陆沉水不信。
池仲语又道:“那我和它说,让它乖乖地做你手里的刀。”只见他轻抚刀身,像是叮嘱顽童的先生一般,“你要好好控制自己的暴脾气,不要伤害沉水,她才是你真正的主人。”
他把刀放在手中,递到陆沉水面前,陆沉水不信池仲语所言,但她馋寒月刃,沉下心绪呼了口气,一把握住了它。
却没有料想中的威压,仿佛它真的被池仲语说动了,不再与它对抗似的。
陆沉水愣住,抚了抚寒月刃的刀身,又使劲握了握,惊道:“真的能握住了!”
池仲语道:“高兴吗,沉水。”
陆沉水点点头,“这刀灵果然喜欢你,你说得话它都听。”
池仲语只笑,并不多言。
陆沉水终于拥有了寒月刃,再没有比这更让她兴奋愉悦的事了。
二人继续南下,还未到儋州,就已是烈日炎炎,两人穿了薄衫,行走间也是汗流浃背。
又冒着日头行了两日,终于抵达儋州境内光明教的分舵。遥遥望见光明教的蓝色旗帜插在小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