蟾鸣声也在告诉我,它此时并不是特别的舒服,面对这众人的疑问,我安慰着他们:“它只是一个畜生,放心吧,现在不上钩应该是不饿。”
“听见没,师傅说那井底是个蛤蟆,蛤蟆现在不饿,大家再等等。”陈铁宝喊着。
人群开始议论纷纷,毕竟一连在风雪中站了足足快四个小时,放在谁身上也无法忍受,像那种老百姓同仇敌忾,为了救人不惜赴死的事儿也不是没有,可更多的都是文化者杜撰出来的故事,就像很多人写了农民的淳朴,却不写他们的自私,懦弱,以及那抢劫翻车的苹果事迹。
所以啊,这人开始时候很多,后来又走了一多半,转眼只剩下三十多人,我想他们离开的人心里肯定想的是‘反正有他们呢’‘反正喝酒也不难受’‘万一不成呢’。
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月亮也到了最圆最亮的时候,毛石也有些不确定的对我说:“小师弟,你说这金蟾喜欢阴性的东西,按道理来说,太岁确确实实算是阴中的帝王了,你想想,你这个是不是不纯啊。”
不纯!对了,我当初可是用火烧破了太岁的煞气,也就是说那太岁其实有着一丝的阳火气息,就因为这样,金蟾才会犹犹豫豫的考虑要不要吃,加上现在月亮正圆,自然这个的诱惑力就不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