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现在金蟾的痛苦的鸣叫,我觉得肯定是因为没有吞噬生魂的原因。
但是,就算知道了这个问题,那又该怎么办呢!
连抽了四五支烟,紧缩着眉头,那陈晓梅走过来问我:“张大哥,你怎么了?看你那脸阴的像煤堆似的,遇见啥事了,和俺说说呗,是不是这大蛤蟆不好整了?”
“你不懂。”我抬头看看天,假如天黑之前要是还不咬钩,或许祀人的习俗又回出现,毕竟深入骨髓的痒可不是人能承受的住的,白酒只能暂缓,可终有一天会压制不住那毒素。
“你不说俺怎么会懂!”陈晓梅有些生气:“说吧,张大哥,你是不是瞧不起俺们乡下人没文化?你说是,俺肯定再也不缠着你,也不问你了。”她话语中带有了一丝丝的嗔怨。
瞧她委屈的样,我心里还有点不忍心,于是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和他讲了一遍,好比这个太岁的阴气不足,不够吸引那金蟾上钩。陈晓梅听完就急切的问:“那可咋整啊,总不能这回再丢个小孩下去吧。”
当陈晓梅话音落下,毛石从旁说:“也不用小孩,如果用大人试试,不行咱们再救呢?”
毛石的话提醒了我,既然太岁的阴性不足,那我就给它补充点不就得了,随即我一拍大腿的说:“让村里的女性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