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了眼老头,看出棺材有问题时也觉得老头点高深莫测,于是我问:“前辈,有尸变?”
老头摇摇头,等他刚欲开口时,突然间,老杨家破烂的木门让人一脚给踹开了,来者是位三十多岁的醉酒青年,他摇摇晃晃的进了院子后还冲我笑笑,观他穿着红色的衣袍,胡子上还有些许的肉渣,屋内那老两口由于目光始终没离开过灵枢,以至于我也不清楚这人是不是来悼念的还是来找茬的?
可他这狂放的态度,让我有些不太满意,心想人家都死了儿子,你就不能消停点?
青年穿的衣服有些破,他一手拎着个酒壶,另外一只手拎着个巨大的肉腿,给我感觉好似是一只成年的火鸡腿似的,但那肉的颜色确实不怎么好,颜色青灰,就好似发霉了似的。
到了我们近前,他笑呵呵的看着我们俩,咬了口肉,喝了口酒,说:“有一种鸟,名为灰鸟,它通体灰色,喙前青黑,诞生于恶念,降生以后以婴儿脑髓为生,古时候经常使一村无后,老百姓称呼它‘绝户鸟’,你们俩要不要尝尝?”
说罢,青年将鸟腿递了过来,别看肉质卖相不怎么样,但闻起来还是颇香的,对于面前青年我已经猜的七七八八了,当即接过了他递给我的灰鸟腿,等我咬了一口,那感觉简直就像是吃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