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一般的冰凉。
青年又递给我酒壶说:“好肉必然配好酒,否则食之无味。”
我哈哈一笑:“谢了。”
接过了酒壶,饮了一口烈酒,口腔能冰凉瞬间消失不见,然而我身旁的老头还是一脸的发懵,我又将鸟腿递给他,老头摇摇头拒绝,并且警惕的看着红衣服青年。
我们三人在屋外时,恰巧屋内左边的那口棺材发出了一阵阵鼓槌敲击的声音,听起来特别的具有节奏感,我们的目光一同聚焦在棺材上,随着声音的频繁,老两口眼睛一闭,昏厥了。
漆黑的棺材板儿动了一下,一缕青烟自棺中飘起,青烟飞起在房梁上方绕两三圈后,到了刚欲离开房间之时,身穿红衣的醉酒青年大步的走过去,只见他缓缓的在衣服内取出一把弹弓,瞄了瞄那房梁内青烟,哈哈大笑的说:“正好今天不够吃,没想到有两只。 ”
结果青年松开弹弓,‘嗖’的一声正中青烟,眨眼间青烟汇拢到了一起落在了地板上,渐渐的青烟散开,地面上出现了一只堪比鸵鸟大小的灰色巨鸟!
那鸟喙青黑,脸孔似人,臂展近乎两米,硕大的鸟腿极其肥美,青年哈哈大笑的跑过去,将灰鸟抗在肩膀上,一溜烟的功夫消失在了我们眼前。
老头难以置信的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