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痛斥,再加上人人带枪,民风剽悍,是对抗沙利叶组织的一道坚固的城墙。
    酒馆里,亚瑟·摩根正在和那些醉醺醺地牛仔玩戳手指的游戏。把五个手指头张开放到桌子上,抽出刀子来戳手指中间的空隙。
    按照特定的顺序,戳的速度要越来越快,直到有一方撑不住为止。德齐不擅于这种游戏,这要求勇气和灵活性居家,并且需要一点小小的变通——他不止一次看见过某些蠢蛋戳破了手指,痛的嗷嗷叫。
    亚瑟看到他来,加快了戳手指的速度,把他的对手逼得认输,从桌子上捞走了一卷钱,那是赌资。
    “酒还是咖啡?”亚瑟问他,脸上挂着不怀好意地笑。
    “我不会喝咖啡的,看起来好像滚烫的烂泥。”德齐嫌弃地说了一句,忽然有一种既视感浮现,好像这个对话曾经发生过。
    “来玩一局,”亚瑟·摩根指了指一旁的扑克桌子,三四个看起来是牧场主的人正坐在椅子上,高喊着自己的牌面。
    “听我说,亚瑟,我不是来找你玩儿牌的,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可能我在信上没和你说清楚……”
    “你说的很清楚。”亚瑟·摩根摆了摆手,“但有些事情,你没有我清楚。”
    看着忧心忡忡的德齐,亚瑟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