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住的地方已经安排好了,改变身份和洗钱的渠道也有了,总之,先玩牌。”
“不,那些不重要,你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他们就像……”
“没有什么,比认识你自己更重要,”亚瑟把德齐拉到了桌子上,对荷官说,“给我们发牌。”
德齐此时反而冷静了下来,“亚瑟,这可不向你的风格。”
“没错,你说的那个组织也盯上了我。大概两三天后,就会有人来杀我。”亚瑟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轻松地对德齐说道。
其他三个人眼神古怪地看了他们两个一眼,以为这是两个妄想症患者——但是仔细想想,也有可能是面临黑帮报复的倒霉蛋。
“三十美分!”
几个人看到了底牌,开始下注。
公共牌慢慢掀开,四个赌狗和一个外来人累积的赌资池已经到了两三美元,亚瑟挥舞着钞票,不断诱惑那些人加注。
不过令人惊讶的是,亚瑟已经加到了五美元,还有两个人没有退缩,应该是附近的牧场主,对自己的家产和赌技有信心。
“同花,抱歉了两位。”
“同花?同花怎么大的过fullhouse?三个k带两张a。”
“我说,你这么赌确实挺有趣儿的,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