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它血淋淋的摆在俞砚脑海里。
俞砚满头大汗的睁眼,手指下意识触摸放在枕头下面的枪支。因为急促呼吸而快速起伏的胸膛慢慢平静下来,他抹掉额头的汗珠,明白这是虚惊一场。
下半夜正轮值的傅延咔嚓打开房门头探进来,瞥过俞砚紧攥住手枪的手掌,以及听见声响瞬间绷直的背脊,带着安抚的意味说:“这里很安全,继续睡会”
俞砚抬眼,黑暗中能视物的眼睛紧盯着来人。
房门被推开,挟裹着烟草气息的男人举步而入,他略带无奈的坐在床边缘,“做噩梦了?”
没有得到回答的傅延并不介意,他习惯了俞砚冷淡偶尔嘴利的态度,抬起的手因为对方戒备的神情而顿住,最终转了个弯落在自己脑袋上。
黑暗中,俞砚双手抱膝靠在床头,轻轻点头。
“延哥没跟你说过,我以前是当兵的,执行过各种高危任务。虽然因为年岁到了退休,但是几年时间里风里雨中跑过,这双手不乏血腥气味”,傅延将手掌从俞砚眼前一晃而过,自顾道:“我第一次杀人是在二十岁的时候,上面派我去公海追击毒枭。还记得那天天气特别好,我从瞄准镜里面看到了目标的身影,扳机还没有扣下去队友就示警,说是个圈套”
傅延单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