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往后拉,回头却发现对方的小臂在淌血。指甲的划伤让士兵脸上出现灰败气息,那一刻俞砚知道眼前这条命正在消亡。
他眼睁睁看着一个又一个的守卫者落入丧尸手中,被撕咬吞入肚腹。极致的血腥,太过悬殊的敌我力量,让俞砚无能为力。
他望见陈萍用枪洞穿被感染士兵的脑袋,冒出的红白脑浆让俞砚每根神经都在**。
砰!
秀丽的青年开枪打死丧尸,俞砚黑润的眼睛骤然瞪大,他虚捂着肚子扶着树干,那种从腔道深处水流晃动的感觉又出来了。
俞砚不敢置信,他脑海中飘过生理课上出现的“omega,**期”几个大字。
离上次注射抑制剂的时间才一个多月,由协会和政府同意监管的抑制剂效力最少都有两个月。
来不及多想,俞砚听见陈萍在大喊:“撤退!”
最后一批幸存者正在转移,避难所四周已经被丧尸完全包围,卡车冲不出去,他们唯一的工具便只剩下直升机。
涎水中的恶臭让人作呕,虚晃的视线中,俞砚看见丧尸正向自己蹒跚而来。他咬住舌尖,刚要转身便被一股强势的alpha气息包围住。
傅延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出来,他皱眉看着俞砚,“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