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什么”
傅延此刻体味很重,他快速道:“跟我走”
被满是茧子的大手一把钳住,那种热度能透过薄薄的皮肤一直燃烧到五脏六腑。俞砚脚有点发软,背对他的傅延后背惨不忍睹,新伤未好血迹斑驳渗出绷带。
通往停机坪的道路一片混乱,苦苦坚守的士兵稍慢一步便被拖入丧尸群中。
傅延将俞砚送到那架黑色的武装直升机前面,他奋力破开人群将人推进去。
张玉扒住舱门稳住身形以免被挤出来,他头一次对傅延吼说:“你赶紧上来!”
傅延摇头,后退几步站在人群的最外围。
滚烫的天幕下,血光断肢交织成片,傅延朝俞砚大喊:“浩子还没回来我得去找他!”
“傅延!”,俞砚声嘶力竭,他指甲死死扣在舱门上,大力到血丝从指甲缝里面渗出来。
俞砚看着傅延朝自己飞吻,然后抱着枪冲进最密集的丧尸群中。
从返程开始就压抑在心头的恐惧排山倒海滚来,深深烫进皮肉钻进心脏。那道背影如同细密的针尖扎上内心最柔软薄软的地方,俞砚没由来的心慌。
拥堵在直升机前面的人群忽然四散,俞砚瞳孔中倒映出被感染的幸存者。
鲜活的血肉就像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