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也得是他勇猛的一面。
“俞砚说他身体不好”
张淮点头,示意傅延继续说。
傅延以为自己暗示够明显了,哪知对方没听懂,只能跟看“傻子”似的讲解更细,“不能做怀宝宝的事情”
张淮彻底明白了,疑惑:“没有啊,大少身体一周前就好全了,只是怀孕不容易而已”
前半句傅延还在兴奋,后半句彻底沉下脸色。
“你也知道,大少他本来就跟普通的omega不一样,经过种种更难怀孕”,这“种种”也包括着张淮自己的所作所为,但是他肯定不能说,否则就等着被傅延打死。
探讨生命奥秘的两人跟做贼似的挤在角落里,你问我答,中间还夹杂着傅延的武力镇压。几番下来,自觉亏欠的张淮毫不犹豫就把俞砚给卖了,绞尽脑中知识,提供各种可行可不行的方案,势要做能让俞砚怀孕的那一把刀。
被灌了一脑袋法子的傅延不甚满意离开,决定今天晚上要好好实行。
玄关处摆了一双黑色的高帮靴子,傅延一眼认出来是俞砚的,立马眉开眼笑扑到客厅,搂着人摇来摇去。
俞砚被扑得往沙发上倒,推搡傅延的大脑袋,皱眉:“你身上臭”
“嗷!你居然敢嫌老公臭,上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