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延蹭得更起劲,两人跟连体婴儿似的滚来滚去,枕头扔了一地。
alpha用高高耸起的下半 身做“家法”,单手钳住俞砚的下巴抬起,威胁之意溢于言表,“男人,喊‘老公’就放过你”
俞砚脸颊飞红,眼角还有些微润意,嘴犟:“起开!”
傅延不干,势要翻身做主人打倒强权阶级,他掐住下巴的手往俞砚的领口里走,五指张开最大面积的摩挲omega白皙的肌肤,流连狎昵至极。
脱去袜子的脚掌抵在柔软的沙发垫上,跟傅延小麦色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俞砚张口喘气,“听说你去找周年不快了”
傅延眼珠发红,嫌地方太小不好施展,干脆抱着俞砚滚到地板上。他像得了皮肤**症似的四处煽风点火,过足了手瘾才回答,“谁让她抽你那么多血”
“乖宝,给亲亲”
俞砚抬头吧唧一声印在傅延嘴上。
如此主动惹得傅延狼性大发,立刻决定不等晚上实行方案。
当天,俞砚得到了血的教训,被傅延从客厅地板到浴室到床上,各种体位姿势来一遍。
偏生第二天,俞砚还能腰不酸腿不疼,在傅延的要求之下去见真正的岳父大人——俞静峰。
避难所被攻破的那一天,俞静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