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你洗。”梁靖川眼皮都不掀一下。
许昭意坚决抗议,“又不是我洒的水,为什么是我洗?”
“许昭意,”梁靖川不满地啧了声,视线自下而上掠过她,“你求人的时候不是这态度吧?”
“不好意思,同学您哪位?”许昭意微微一笑,“我记性不太好,突然想不起来了。”
“想过河拆桥?”梁靖川气笑了,“我是不是应该写副对联给你裱起来?”
上联有事哥哥救我,下联无事我们不熟,横批:人间真实。
“别拿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知道的以为你想送楹联。”
许昭意冷哼了声,嫌弃归嫌弃,还是没把他的校服塞回去。她检查了下校服口袋,摸出了一些现金,朝他递过去。
“你的钱。”
“自己留着吧。”梁靖川手背朝外挥了挥,眉梢微微一挑,“不是记性不好吗?买点核桃补补脑吧。”
许昭意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薄唇掉落一个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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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周末放假,课代表誊完作业布置,徐培林难得来了段冗长的现代版《劝学》。
“下周一第一阶段考试,周末回家大家还是好好复习,认真备考。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啊,不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