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靠你了。”
这话说完,他转身看向里边说:“我要回去。”
很快就有工作人员把郝惊鸿带了回去, 我找人希望可以多照顾一下他, 但是根据管这件事情的人来说,郝惊鸿自己认罪伏法,最多不对他采取其他的手段,但他这一生是完蛋了,几乎不可能有任何转机。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刘天福的四合院一直有人来有人走,一直到了下葬的那一天, 是用一辆大农用四轮车拉着他的棺材, 送往到了墓地。
这些日子以来,我感觉就像是在做梦, 看着刘天福下葬的时候,内心中莫名有一种无力感,同时也觉得特别的累, 具体言语也说不太清楚。
好在,这种感觉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几乎可以说是稍纵即逝,毕竟下葬过后,我很快就参与到搭理刘天福生前的铺子一些事宜上。
前前后后忙碌了大半个月,我才把人心惶惶的道陵派所有产业管理起来,这些都是因为之前刘天福对我的栽培,也有四叔在背后的帮助,所以即便磕磕绊绊,总算有条不紊地上了正轨。
在我正式对外宣称自己是道陵派的新任掌门的那天,四叔给我摆了个很大的酒宴,道上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 甚至远超前来拜祭刘天福时候的人,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