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您请回。”
贺夫人哪里肯,已是不顾一切了,抢步到了他近前,口不择言起来:“早知今日,我情愿我的女儿从未与你相识。
“蒋云初,她不欠你的,正相反,是为你赔上了性命。
“你恨,你疼,可我又有多疼?饶是如此,也认了,听闻你这般那般的发疯,竟还心疼你。
“可你呢?时至今日,你竟连最后一份安宁都不肯给她,你哪里是她的青梅竹马,根本就是她的劫数!
“不配,蒋云初,你不配喜欢她!”
逆鳞被触,蒋云初下颚微动,磨了磨牙,眸子里似有寒星落入,闪着幽冷的芒。
已然动怒,但他克制着,几息的工夫之后,竟轻轻一笑,“或许我是不配。可就算重来多少次,我也愿意在七岁那年,与她结缘。”
贺夫人僵了片刻,哭了,哭得肝肠寸断。
她何尝不知,他见她,只因她是贺颜的母亲。
假如女儿还在,他定是万般呵护,一如他们共同走过的幼年、少年岁月。
可是,造化弄人,贺师虞那个杀千刀的强行断了他们的姻缘。
“她已经离开了……”她软弱地呜咽道,“她想你好生活着,你醒一醒……”
伴着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