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才转过弯儿来,明白了他意图。
生时不能携手白头,最终也要以夫妻的名义葬在一处。
可是贺颜已经入土为安,怎能移动?
贺师虞急火攻心,当即晕厥过去。
贺夫人强自支撑着去见蒋云初。这是超出她认知和接受范围的事,如何也不能同意。
起先,蒋云初不肯见,命人传话:他与贺家,早已无话可说。
她什么都顾不得了,长跪不起,这才得以进门。
枫林路上,男子临风而立,玄色衣袂随风翩飞,俊颜无暇,消瘦苍白。仍是绝世风姿,整个人似被清寒月光笼罩,与周遭隔绝开来。
贺夫人走上前去,急切地诉诸来由,求他收回成命。
蒋云初背着手,信步向前,沉默着听了良久,看着她,“昨日,我在梦中问她,还想不想做我的妻。她笑着说,不是说好了,生同衾,死同穴。”声音如同他目光,温柔而哀伤。
贺夫人满腔的话忽然就哽住了,鼻尖一酸,眼泪落下。
“若成全,我感激;反之,便强来。”
贺夫人听得他这态度,心痛到了极点,悲声道:“你如今的样子,不是她想嫁的蒋云初,既如此,凭什么扰她安宁?”
蒋云初眸光黯了黯,并不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