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却是因为陆镜生所留那一卷魔道邪器,实在太过邪门。
为了激发这东西,他体内精血足足抽去大半,错非他多年习武,精元内气浑厚非常,只怕打出人皮之后,都斩不出这鼎定乾坤的一剑来。
也是因为气血亏虚,他如今虽斩了路管事,行动力也是大大降低。
等到祁正谷那边得了消息。
少不了再派人追截,若是稍有不慎,就是殒命结局。
他自然也就不会因为一时安全而有多少喜悦了。
当然。
好歹也算是解决了一次危机,王则深吸一口气,收起长剑之后,快步走到了路管事尸体身旁。
他先是将那压住了路管事灰兜法器的鸠魔罗解血化骨魔卷,以及明显灵光晦暗,受损不少的灰兜法器都收了起来。
转而又在路管事身上摸索起来。
“怎就几张符纸?”
一阵翻弄,王则只从路管事身上翻出了几张符箓,一时哑然。
这与他原本所担心的老头带着可能不止一件法器的事情,颇有些出入。
可他不曾接触高妙修家,对法器之流不甚了解,却哪里知道,法器本就难得,并非等闲符器所能比较。
件件都是极为珍贵,即便是祁正谷手中,也不过寥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