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扫了你的兴,怪不好意思的。”
“没关系,耳朵借我玩玩就原谅你。”秦素北说着伸出爪子,捏住了席和颂一只耳朵。
她也是前两天才发现的,豫王殿下的耳朵触感凉凉的,特别软又特别有弹性,捏啊捏的手感非常好。
就是耳朵的主人太小气,轻易不让她乱捏。
这次也没例外,才只比上次多捏了三下,席和颂就拉住了她的手:“好了好了,我……怕痒。”
秦素北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耳朵上长痒痒肉的,不过看席和颂憋笑憋到脸红,还是大发慈悲地收了爪子。
“方才你说南宫世禹不太满意郡王的爵位,那南宫秀同郡王的婚事,说不定可以以此做文章。”想起方才席和颂指给大家看的粉衣少女,秦素北说道。
席和颂轻轻摇了摇头:“南宫世禹从一开始就跟郡王同一条船上的,即便郡王失势,也不会轻易与他反目,更不会成为我的朋友,所以这桩婚事没有作梗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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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浮生阁老宅座落的安平街上,小四小五正带着师弟师妹们同附近人家的孩子们一起游戏。
大一些的孩子们自发分成两个帮派“打仗”,小一些的就丢沙包或者蹲在地上画画,四周的街坊也不嫌他们吵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