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安平街东头的罗家小饭馆里突然传出一声尖锐的惨叫,将孩子们的吵闹声全都盖了下去。
孩子们全都停下了手里的游戏,附近几家的大人也好奇地从大门探出了头,纷纷朝罗家小饭馆的方向看去。
“罗老板又喝醉了吧。”有人小声叹气。
罗老板每次喝醉都会打老婆,在街坊邻里之间也不是稀罕事。
还有年轻的妇人向自己家相公耳语:“老板娘怪可怜的,你过去劝劝架。”
然而还不等劝架的邻居上门,小饭馆的门就被砰地一声推开,冲出了一个浑身是血、脚步踉跄的人。
那人只冲了大概两米多,便一头栽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是老板娘。
以小十七为首,几个六岁以下的孩子相继“哇”地一声,全都被老板娘的惨状活活吓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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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王府,杏林苑。
“不要紧,施一次针就好了。”花独倾摸了摸小十七的脉搏,向众人安慰道。
安平街老板娘的惨状当场吓哭了许多孩子,小十七却与他们不同,只干嚎了两声以后,就像魔怔了一样不会动也不会说话了。
小四小五一瞧不好,只能赶紧把她背回了豫王府,又让小六小七几个去清音坊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