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捆绳子,将店铺老板捆上,这才转头向秦素北问道。
他已经注意到,自秦素北出手之后,这店铺老板面上表情从最初的诧异到狠戾到现下被俘后的惊慌,却始终不见疑惑。
可见他们与他之间还真不是毫无渊源,至少这店铺老板,就很心知肚明自己为什么被揍了。
“你不是一直在找,周信鸿在京城布了多少眼线?”秦素北唇角勾起一抹得意,她用下巴点了点那店老板,“他叫白衫,是个为周信鸿招揽耳目的皮条客。”
“你找到的?”席和颂眼睛一亮,惊喜道。
“那是。”秦素北翘了翘不存在的尾巴,示意他可以多夸几句。
以前还拉扯着孩子们在浮生阁老宅喝西北风时,她就听说过白衫这个人了。
他以前混过帮派,后来在帮派内乱时站错了队被扫地出门,从此便混迹于市井。
他不管什么仁义道德,只要是来钱快的法子,没有他没尝试过的。
期间也发过几次财,但总也守不住,后来年纪大了,争不过辈出的后浪,只好金盆洗手,开了一家杂货铺度日。
但是秦素北知道,就算是金盆洗手,白衫也不甘心完全隐退,消息依然灵通,她接近他,最初是想旁敲侧击地打听一下城中最近有什么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