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的,最后却顺藤摸瓜地查出他在为周信鸿做事。
“开心不?”她眉眼弯弯地问道。
在席和颂的印象里,秦素北的眼神,鲜少有这样……娇俏的时候。
对上这样一双眼睛,他突然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被她占满了,一时词穷,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开心。”半响,他才哑着嗓子,简短地回答道,“真的,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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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衫给周信鸿拉皮条,本来就纯属见钱眼开,这样的人,自然也做不到对雇主的秘密有多守口如瓶。
席和颂在杂货铺门口挂上休息的牌子,反锁了大门,半是恐吓半是利诱,不多时,就从白衫嘴里问出了他给周信鸿介绍过的人员名单,连带着几个同样为周信鸿办事的掮客同行。
席和颂问话的时候,秦素北就倚在柜台上,帮他誊写人员名单。
“白老板年纪大了,突然生了急症,该回家休养一段日子了。”席和颂探身看她写完最后一笔,便回过身来,用手背轻轻拍了拍白衫的脸颊。
“小人明白,小人这就回家,没有殿下的准许,谁都不见。”白衫立刻连连点头。
“我的车夫就在外面,让他送白老板回家?”
白衫知道这是席和颂派去监视自己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