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课,我们学习的内容是猫狸子的习性。年轻的西尔瓦努斯·凯特尔伯恩教授带来了十几只耳朵尖尖的“小豹子”,在散发着清香的草坪上铺好毯子,公然聚众吸猫。
让我惊讶的是,那只两年前我在橱窗里看到的灰白色斑纹小猫竟然也在其中。
“雅各布呀,”凯特尔伯恩教授温和的摸了摸小猫的大耳朵,就见他一个打滚窝在了男人的手腕旁,“他的父母曾陪伴我长大,但已经不幸离世。那个时候的雅各布不太合群,我便想要为他找个好人家。可惜他从未瞧上哪个小巫师,我只好作罢。”
说着瘫在教授臂弯里的小猫便仰起头,一双墨绿色的眼睛直直凝视着我,伸出肉粉色的小肉垫,几个趾头微微分开,竟是要攀上我的手臂。
凯特尔伯恩教授十分吃惊,随而露出了一丝欣慰,用老岳父般慈祥中透着丝丝威胁的神色,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将这只小猫托付给了我。我抱着瘫成一团的小豹子,晕乎乎地被神色淡淡的tom牵着来到了最远处的树丛中。
而就是在这片萧瑟的枝条旁,瘦削俊美的男孩拥住了我。
直至今日,我都还清晰地记得,冷褐色枯枝粗糙的纹理,黑色巫师袍柔滑细腻的褶皱,和鼻间夹杂着湿润草屑的泥土气息。
耳边隐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