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来的细弱不断的猫叫与同学七嘴八舌的交谈却都比不过衣料间剧烈的摩挲声。滚烫的大手用摄人的力度死死按着我腰间柔软的弧度,与青筋凸起的右臂一同构成了一幅荒诞奢靡的场景。
哪怕是最绝望仇恨的时刻,我只要回想起那一幕,即便是恶心抗拒,我还是无法控制地心动加速。
凯特尔伯恩教授温和的笑声还在不断传进我的耳畔,我紧张到窒息,可面前的男人还在旁若无人的啃着我的耳垂。
“嘶......”左耳传来一阵刺痛,我微微挣扎着轻推他毛茸茸的脑袋。
tom总是喜欢在最刺激的地方与我交缠,而他似乎对我的耳朵有一种变态的痴迷,每次都要从亲昵的浅啄,逐渐加大力度到发狠的撕咬,仿佛要把它彻底吞吃入腹才能勉强缓解心底疯狂的渴望。
吸吮啃咬我的嘴唇时,不论我怎样羞恼,他总是沉着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牢牢盯着我发颤的睫毛不肯闭眼,仿佛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优雅地欣赏臣下为他沉沦痴迷的不堪。
每当他尖利的虎牙毫不留情地划过我的脖颈时,我都会产生一种被当作没有灵魂的所有物一样肆意□□的荒唐想法。但好在他每次都在我呼痛时及时停下了动作,即便是下颌骨忍到发颤也只是发狠的蹭蹭我的脸颊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