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花女士。”他红棕色的胡子变成了陌生的灰白,湛蓝的眼睛中有着我从未见过的严肃,“快些跟我走,我带你出去。”
我不禁有些恍惚。
我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见到别人了。
看着熟悉又陌生的邓布利多,我愣了几秒钟,随即迅速从床底用魔咒藏好的角落中掏出了一个麻布包,紧紧背在肩上。
他似乎有些惊讶,但并没有多说什么,抬起头,伸出魔杖对着简陋的吊灯逆时针划了一个圆圈,默念着我听不太懂,似乎是古代如尼文的冗长魔咒。
幽蓝色的光晕在他的手腕处盘旋,整个屋子都在隐隐的震动。吊灯随着邓布利多的魔杖缓缓旋转,沿着缝隙处洒下些许尘埃,随即轰鸣着慢慢升起。
“走。”他拽住我的手,如青壮年一般轻巧的跃起,等我再睁开眼时便已经站在一间昏暗而精美的布置的像是会议室一样的地方。
是一间我从未见过的陌生房间。
二十八年了,我真的就这样出来了?
全身都在不受控制的轻轻发颤,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过的剧烈情绪在我体内不停的激荡。深呼吸,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孩子,你受苦了。”邓布利多教授悲悯的看着我,“我从未相信过你这些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