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理司直,专断刑狱。想必此时三郎心下已是有了答案。”
她故意拍了拍自己心口,“奴家今日也在船上,也给吓着了。三郎若不给奴家个答案,那奴家今晚上是万万不敢合眼的。”
崔虔立时问:“莫非喜娘自心中有所疑窦?”
叶青鸾便笑了,“三郎才醒,尚未与五娘圆房……三郎说,这世上有谁会这样急着除了五娘去?”
崔虔登时眯眼,“喜娘子你……这是何意?”
叶青鸾耸了耸肩,“我只是陈述摆在明面的事实。”
崔虔没吱声,也缓缓坐下了。
他在动脑筋,便仿佛没留意叶青鸾就挨着他不远。
他幽幽抬眼,“喜娘子家祖上,都做过什么营生?”
叶青鸾都乐了,“哎?三郎不回答我的话,怎么忽然转而盘问起我来了?”
“莫非,三郎也怀疑奴家?”
这样近地看过去,崔虔竟生着一双杏眼。
男子生杏眼,便有一种纯净无辜之感,叫人想起林间小鹿;可是再细看,这双眼还隐带桃花。
啧。
崔虔就用这样一双眼,盛了两块寒冰盯着她,“喜娘子怎会当的喜娘子?莫非,是罪籍?”
因三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