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吓着是肯定的,但具体怎么吓着,我就不知道了。”
陈越阳:……
连与兴又说:“不过我后来主动找了他几次,自然而然就没事了。”
陈越阳一听,觉得这事儿有门道,于是连忙问他:“那你是怎么哄的他?告诉我呗,我现在……真是受不了,沈时苍天天都甩脸子给我看,怎么哄、怎么道歉都没用。”
说完,陈越阳有些惆怅地瘫在沙发椅上。
瞧见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连与兴忍不住嘲讽他:“要我说你就是不行,哄个几把啊哄,有什么可哄的,一个大老爷们儿,一点儿纲都没有。”
陈越阳不高兴了,他拍了一下桌子,反问他:“草!就你有纲,就你是个爷们儿,那你他妈的有本事就别哄啊!”
连与兴也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对他说:“老子当然没哄啊!老子也没像你似的,见到人就抱怨,‘怎么哄、怎么道歉都没用’,唉。”说完,连与兴还学着陈越阳刚才瘫在沙发椅上的样子,而且学得更夸张,连脖子都倚在沙发靠垫上了。
被嘲讽了个彻底的陈越阳怒极,抱着胳膊斜睥了连与兴一眼,然后对他说:“就听你吹牛批,现在不还是颠儿颠儿地跑这儿来等着人家下课么。”
连与兴瞬间从椅子上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