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因为被人质疑了关于男人的某种尊严,于是整个人都炸毛了,恶狠狠地对陈越阳说道:“他要下课了,你就跟着老子去,看看老子是怎么摆弄他的,呵,那么个小玩意儿,还需要我哄吗?”
说完,连与兴拎着装满了甜甜圈和巧克力棒的浅粉色袋子,就冲出了奶茶店。
两个人站在补习班的大铁栅栏前,跟一堆等着接孩子的四十多岁中年妇女混在一起,期间还夹杂着以“老公”为中心,以“孩子”和“家庭”为重点的轰炸式吐槽。
就在连与兴和陈越阳两个人的耳朵快要报废掉的时候,补习班的大门终于开了。
一大群背着画板和书包的学生涌了出来,各找各妈,各回各家。
等了好几分钟,门口的人都快走没了,陈越阳才远远地看到了一个穿着白色棉服的少年。
他吃力地抱着一个对他来说过于宽大的油画画板,还背着一个,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连与兴小声对陈越阳说:“你看好了,看老子怎么训他。”
陈越阳一脸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既没点头,也没摇头。
然后,他就看到连与兴一手抢过他的画板,单手拎着,另一只手扯过他的书包,单肩背着;抢完这两样东西之后,又把装满了甜甜圈和巧克力棒的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