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被这一番话扎心的,整个人好似也清醒了几分,问她:“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还任我抱,任我……”
浓烈的酒味和烟味就在鼻端飘荡。
她刻意忽略,眉目霎然低垂,盯着地面上的雪,唇角讥讽一翘:“我若不利用你一下,怎么让他重视我。”
江年心中轻微刺痛,握住她双肩的手不自觉用了力道:“什么意思?”
然而回答他的是阿远扶过来的手。
“年哥,快松开。”阿远的脸色不知何时已经煞白,语气不自觉颤抖。
江年眼皮子一跳,心里那些有点难受的感觉霎时烟消云散,他缓缓站正,甚至觉得脊背发凉,僵硬转身。
院门口,森森冷冷地站着一人。
看起来身形过分高大,一身黑袍长及脚踝处,那比雪还要白的头发让人看得心中犯怵,斧凿般的脸部轮廓正与自己崇拜又讨厌的男人融合。
江年情不自禁地浑身一哆嗦,磕磕巴巴的唤“阿远”让阿远扶着自己,脑海里翻滚着的是遂愿人的传说,是遂愿人的手段和武力,还有域主的位置……
背后耍耍嘴皮子是一回事,让他现在无权无势跟遂愿人正面硬刚?
呵呵,那还不如直接去投胎转世!
“不是让你盯着岸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