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年咬牙把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这几天只有郑家的船归岸,我没想到他会在郑家的船上!”阿远稍微比较淡定,已经快速分析出多种可能,然而现在却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尤其是那穿着一身黑袍的男人已经缓步走了过来,面容冷峻得宛若覆着极地冰霜,满头白发更是诡异。
江年忍不住脚软:“阿远,生死都靠你了,一定要把我带离战场!”
说罢,眼白一翻,竟晕了过去。
阿远又慌又乱地接住江年,不停咬牙切齿,早知如此,刚刚干嘛去了!
眼见遂愿人越来越近,阿远只好硬着头皮道:“年哥你咋了!肯、肯定是酒喝多了,我现在就扶你回屋!”
阿远连忙给旁边不敢动作的大汉以及几个保镖们打眼色,直到一群人火急火燎地把装晕的江年抬离了现场。
一时之间,院子里的保镖就走了个干净,廊下的保镖也都不见了踪影。
男人停在她面前,低下头来看她。
女人也低着头,看着地面,也看着男人脚上穿着的黑色马丁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