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惧,避重就轻的答道:“昨日饮了酒。”
卫明晅问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
贺兰松应道:“记得,记得。陛下说可小酌,不许大醉。”
卫明晅被他气乐了,“你倒是会曲解我的意思。病中饮酒,该是不该。”
贺兰松回道:“不该。”言罢便老老实实的跪下了,端的是顺从听话,眼巴巴的又问道:“这次抄什么?”
卫明晅就是有天大的脾气也发不出来,叹道:“罚你抄《春日思》。”
《春日思》是贺兰松从前写的词,卫明晅这是故意在羞他,见人不生气了,他便站起来,几步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当今天子的下颌,道:“好容易进宫来,我还是帮你看会奏章,你这都累的瘦了。”
“无碍。”卫明晅握着贺兰松的手,叹道:“瑾言,我想跟你说说话。”
“不理朝政了?”
卫明晅抚着胃脘处道:“早上不及用膳,才刚吃的撑了,现下一看折子便困,说会话也能养养精神。”
贺兰松闻言抿着嘴直乐,却不言语。
卫明晅奇道:“笑什么?”
“陛下可是应过,要好好用膳的。”
卫明晅听懂了弦外之音,顿觉身后疼痛,周身都跟着不自在起来,隔了半晌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