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风口里站了半日,第二日便病倒了。
卞稗抱病在家,便无人再来触贺兰松的霉头,他虽觉宽怀,却又觉得汤药实在太苦,又无果子解苦,忍了半月,到底忍不住,只好写了密折,托传旨太监送进宫中去。
密折送入宫后便如石沉大海,汤药仍旧每日里送,贺兰松死了心,也就不再心存侥幸。
转瞬便是武科会试,诸项事由历来便由兵部统筹,翰林院上下奉旨协理,因贺兰斛在会试名单内,贺兰松为着避嫌,便在家中沐休。再回翰林院时,众人却皆忙的脚不沾地,化云臣便喊了他去宫中为皇帝述经讲史。
因此,时隔半月之后,贺兰松终于又见到了卫明晅。
卫明晅和内阁商议了政事,便在御书房里打量着新上任的“庶吉士”,直瞧得贺兰松周身不自在,才对化云臣道:“有劳化卿了,先留下吧。”
化云臣暗自松了口气,躬身退出殿外。
卫明晅等人走了,又对着贺兰松看了好一会,方才笑道:“是胖了些,肖院判的方子开的不错,尽忠,先去熬一碗药,再宣肖院判来看脉。”
冯尽忠应声去了,宫女们也识相的退到殿外去,有贺兰大人在,一向是不用近身伺候的。
贺兰松肃手立在原地,躬身道:“陛下,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