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伺候?”
翰林院有庶吉士,为皇帝近臣,为其讲解经籍,草拟诏书,此本非贺兰松之职,但化云臣揣摩圣意,趁着翰林院忙碌,便将贺兰松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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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笑着走过来,在贺兰松耳边问道:“卿要如何伺候?”
贺兰松咳了一声,红着脸道:“臣听凭吩咐,但,臣身着官服,又在御书房,请陛下自重。”
卫明晅轻叹一声,“瑾言的话可真让我伤心,分别半月,你当真不想我?”
贺兰松又咳一声,低着声红着脸道:“想。”
卫明晅扔了手上卷籍,就开始扒贺兰松的官袍,口中道:“那就烦卿给朕讲讲《扬之水》如何?”
贺兰松扯着衣襟惊呼,“陛下,这成何体统,实在有辱斯文。”
卫明晅气笑了,叹道:“斯文?瑾言在床榻上欺负我的时候,可还记得圣贤之言。”
贺兰松面颊上都快烧起来了,只双手紧紧攥着衣领,别扭着说不出话来。
卫明晅便不再闹他,松了手道:“还敢说什么官服不官服?”
贺兰松忙求饶道:“不敢,不敢了。”
卫明晅啧啧了两声,又替贺兰松整了整衣领,问道:“瑾言,是在翰林院待得傻了么,今日怎么如此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