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茶水放到一边,伸手摸了摸贺兰松的额头,奇道:“果然是那什么外向啊,瑾言,贺兰大人是你生父,你又是长子,满门兴衰荣辱皆系于你身,你淡泊名利就罢了,为何要扯令尊大人的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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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捏了捏卫明晅的腰,侧首道:“什么外向?把话说清楚了。”
卫明晅不敢多说,他俯身去案几上捏过一份奏章,递到贺兰松手上道:“这是白清的折子,你看看吧。”
贺兰松右手仍揽着卫明晅,左手接住了奏章,道:“你来拿着。”
卫明晅打开奏章,两人一起举着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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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凝神去看,将那份名单仔细看了两遍,眉目中露出古怪之色,随即又释然,喃喃道:“是臣小瞧了陛下,你可真是老谋深算,好手段。”
卫明晅轻笑道:“又骂人?”
贺兰松叹道:“不敢。除了江衍大人,这份奏章里倒有大半重臣是和我父亲常有往来的,看来这白清,绝不是什么清白之辈,也是你的人?”
卫明晅沾沾自喜的笑道:“正是。瑾言还没说呢,到底为何要偏向朕?”贺兰松叹道:“明晅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卫明晅道:“自然是真话。”
贺兰松正色道:“为臣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