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忠朝廷和君主,难道不是本分么?纯臣、铮臣古来皆有,若单论此事,那楚有昭算不算得良臣?党争乃是国之祸事,莫说是我对父亲之举心有不满,便是陛下你,臣亦觉得,放纵朝臣争夺以权衡利害,也是不可取。幸得他们不齐心,否则今日里百官罢朝,你怎么办?”
“哼,他们不敢。”卫明晅本来懒懒倚在贺兰松身上,此刻却挣开了站到地上去,光着脚拱手道:“瑾言肺腑良言,朕受教了。”
贺兰松亦起身,立在卫明晅对面,道:“你别笑我。我知道你举步维艰,当年朝堂混乱,一盘散沙,做此举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先帝英年早逝,传到卫明晅手里的却是个烂摊子,他无母家依凭,听政五年,不过是群臣手里的提线木偶,若非用些手段,只怕今日还是个傀儡皇帝。
卫明晅眼眶微红,只觉心中澎湃,对贺兰松既愧且敬,“瑾言知我,我发誓,恒光朝必定会是个开明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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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道:“我信你。”
卫明晅又道:“等此事了了,等朝堂上再干净些,朕就要你站在那里,站到朕面前,做咱们大卫朝的治世良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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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愕然,怔在原地道:“你说什么?”
卫明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