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瑾言,当真以为我要将你金屋藏娇么,等你再做两年太子太傅,朕就擢你入内阁,有了你在,定能为朕开辟个清明的盛世。”
“那我。”贺兰松当真意料不到,几番思量后竟有些痴傻,结巴道:“我,现下。”
卫明晅将手放到他唇上道:“现下不成,你是赤子之心,双手干净得很,万不能沾染这些污浊,何况现下这些人恨不得要吃了你,再等等,给我些时日。”
贺兰松也不争辩,只道:“好。”
卫明晅将人抱到怀中,在榻前来回晃着身子,道:“假话呢?”
“什么假话?”贺兰松被晃得晕了眼。
卫明晅道:“真话都说了,还怕假话么?”
“假话啊。”贺兰松眼中荡漾出笑意,将下巴放在卫明晅肩上,道:“在我心中,陛下有千斤重,比家父重要多了。”
“唔,真好听,可惜是假话啊。”
窗外雷声隆隆,雨声渐大,已渐渐听不清殿内之人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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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连着下了两日,卫明晅并未着凉,贺兰松却染了风寒,他不肯误了皇子们课业,仍拖着病体去无涯书屋授学,待第三日上,却连声音都哑了,这才安分的在临渊阁里养起了病。
贺兰松这两年身子渐好,已久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