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辱陛下。”
堂堂天子,竟被逼得如此地步,贺兰松替卫明晅觉得羞辱和愤懑。
卫政和两手放到贺兰松肩上,劝道:“瑾言,你当体谅陛下,他两日两夜不曾安枕了。怕你听到风声伤怀,这才叫我来劝劝你。”
“劝我?皇上约莫自己不敢说吧,更怕我从别人口中听到风言风语,卫兄是来做陛下的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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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政和沉吟不语。
贺兰松看向卫政和,苦笑道:“劝我什么,让我成全陛下,求他为了苍生黎民纳妃吗?”
“瑾言,不可胡说。”
贺兰松一只手狠狠掐着掌心,恨不得现下就闯到静和园去杀了那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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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政和左右为难,叹道:“瑾言啊,皇上对这两个番邦女子绝无半分心意,你能忍得了皇后,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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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贺兰松脱口而出,他面色青白,眸中如死灰般无半分生机,凄然道:“我不能,陛下他曾应我,此后再不纳妃。”
卫政和厉声道:“贺兰松你醒醒,那是陛下啊,难道要为你守身不成?这不是太后娘娘硬塞进来的寻常女子,若为一己之私而起战事,你于心何忍,令尊大人也绝不会应允的。”
贺兰松嗒然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