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然道:“他日日有书信送来,却从未提及此事。”怪不得每日里只是赏赐那些身外之物,却从不催他回宫,原来竟是为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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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政和见贺兰松失魂落魄,不免起了恻隐之心,温声道:“陛下也是怕惹得你难过。”
贺兰松指着自己的鼻尖嗤笑道:“我难过?他可会在意?”
“在意,当然在意,如何不在意,我从未见过陛下如此不快,但朝臣们借此欺他,齐齐进谏,定要陛下纳妃。”
贺兰松心中了然,百官正因卫明晅断袖之事憋着一口气,此番正是良机,还不借机生事,断了两人情分岂非是傻。反正他恒光帝是高高在上的君王,需得为天下万民活着,江山是他家的,还需他自己操心,他深吸了一口气,冷然道:“若我定然不许呢?”
卫政和面上神色极是难看,却仍如实答道:“内阁拟旨,皇上应了,不日就会昭告天下。”
“呵,果然啊。我若是硬拦着,陛下可就真是宠溺奸佞,昏庸误国了。”
打蛇打七寸,他贺兰松恰好是卫明晅的七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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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言,你能懂皇上深意就好。”
贺兰松自嘲道:“可我偏偏不愿意。”
圣旨就摊在面前,点点余晖透过窗格,落在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