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贺兰松,问道:“瑾言?”
“都脱了!”贺兰松便如同换了个人,眼神阴鸷,语声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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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不敢耽搁,立时又把中衣脱了个干净,连靴子和罗袜也都褪去了,有风吹进来,他便忍不住打了个颤。
贺兰松把卫明晅一把扯过来,将他甩到桌案上去,他力气颇大,卫明晅一时不察,胯骨直直的磕到了案角上,疼的钻心,险些掉下泪来,他忙忍住惊呼,待要直起身时,却觉腰上一暖,整个人又被贺兰松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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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趴在案几上不敢挣扎,他侧着头看向贺兰松,惊道:“瑾言,你怎么了?”
贺兰松欺身压过来,他解了玉带,扯去亵裤,腿间的炽热便抵在了卫明晅身后。
卫明晅倒抽一口冷气,他总算知道贺兰松想做什么了,事到如今,反而心中一松,若能叫对方出气,他做什么都甘愿,言念及此,他便将腰伏的更低些,两条腿也分的更开,手扣在桌案上,垂首不语。
没有温柔亲吻,没有絮絮情话,更不曾涂抹膏脂,贺兰松直直的便顶了进去。
卫明晅啊的一声便叫了出来,又立时咬唇忍住,身后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让他瞬间就湿了眼眶,额上冷汗亦频频而落。
卫明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