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一国之君,往日里贺兰松也体谅他操劳政事,多半是让着他的,偶尔几次在下面,对方也是极尽温柔,沉住了性子让他先舒适,因此,在床榻之上,卫明晅是个从未吃过苦头的,此番骤然吃痛,他几乎就咬碎了牙,强自忍耐,才没把贺兰松踢出去。
贺兰松完全不给卫明晅缓和的工夫,顶进去之后就开始疯狂的抽.动,身后涩滞,他也并不好受,却仍铁了心般的互相折磨。
卫明晅咬破了唇,只觉眼前疼的发黑,他死死扣着桌案,两条腿都在哆嗦,听着身后渐粗的喘息声,他却无半分快感乐趣,绷紧了脊背默默承受着贺兰松的怒火。
慢慢的,似有血流出来,脏了贺兰松姜黄色的衣衫,那猩红刺痛了他的眼,有了鲜血,反而更顺畅些,他再无半分怜惜,双手扣着卫明晅的窄腰,越发猛烈的撞击起来。
“瑾言,瑾言。”卫明晅终于受不住了,他粗喘着求道:“容我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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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松立时顿住了,他掰着卫明晅的肩膀,弯下腰贴着他的脊背,捏起他的下颌,逼他看向自己,颤声问道:“你不纳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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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明晅茫然看着身上的贺兰松,温润如玉的男子便似着了魔般索求,他眼中没有半分怜悯,只有陌生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