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责。陛下,西太后是您生母,您实话实说,她老人家定能体谅您的苦衷。”
“哦?那东太后呢。”
“母后皇太后深明大义,定然更能体会皇上良苦用心。”贺兰松道:“但若为将来计,为陛下母子情意两全,此话不当由陛下说。”
卫明晅失笑道:“你倒顾虑的周全。”
贺兰松道:“疏不间亲,此事可由安华公主去讲。”
卫明晅指着贺兰松,喃喃摇头道:“你什么时候也学坏了。成了,你的话,朕都记下了。”他顿了顿又道:“瑾言啊,朕要多谢你,时至今日,仍愿意和我说真心话。”
贺兰松黯然不语。
卫明晅站起身来,伸出手去,顿了顿,终于在贺兰松肩上拍了拍,道:“是你的好日子,朕不耽误你了。若回去的晚了,怕是新娘子要怪罪了。”
贺兰松一震,却不敢直视卫明晅,只道:“不,她不会的,她很好。”
“瑾言啊!”卫明晅收回了手,指着自己的胸口道:“朕这里委实疼的狠,你就不必总拿言语来试探了。”
贺兰松急着辩解道:“我没有,我真的。”
卫明晅叹道:“好了,是我没用,梧桐琴是七贤师父亲自做的,熬了几个日夜,若有机会,便亲自去谢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