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贺兰松想了想,问道:“陛下,梧桐琴是用什么做的?”
卫明晅轻笑,“你猜到了?没错,是春晖堂前的那颗梧桐树。”
“你砍了它?”贺兰松一惊,出口便着急起来,也顾不上君臣礼仪。
卫明晅是听惯了的,也不和他计较,只道:“自你走后,梧桐树便生了病,总会死的,朕就命人砍了,两株都砍了。”
“两株都生了病?”
卫明晅摇首道:“梧桐虽不是并生之树,但既然一棵病了,想来另一棵也活不长,就都砍了。”
贺兰松哑然。
“瑾言,你的心事,朕都懂,朕定然会做个好皇帝,不辜负你,也,不辜负我们吃的这番苦头。”
“皇上,喝口冷水吧。”冯尽忠有些着慌,卫明晅自贺兰府出来后,便精神不振,他倚在马车上,脸色青白,大汗淋漓,便好似大病了一场。
“皇上,您是不是中了暑气?”冯尽忠深恨今日出门竟忘了备着解暑的良药。
“不打紧。”卫明晅回了神,先取过冯尽忠手里的冷帕子盖到脸上,随即向后一仰,深深地叹了口气。
冯尽忠放下凉茶,轻手轻脚的替卫明晅揉捏着小腿,小声嘟囔道:“陛下这是何苦,非要来见贺兰公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