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朕就去找你。”
贺兰松泪如泉涌,他咬着唇不说话,听到脚步声渐远,才慢慢推开了窗子,卫明晅早已走的远了,衣角自角落里滑过,瞬间便没了踪影,天空中却有漫漫雪白飘过,地上放着两个番薯,还在冒着热气。
贺兰松擦了擦泪,径自从窗格里爬出去,他蹲下来,小心的捡起番薯,把沾到的灰迹吹去,然后紧紧地放到了怀里。
雪水冰凉,番薯滚烫,贺兰松呵出一口冷气,望着卫明晅远去的地方,轻轻地笑了。
明晅,谢你一世深情。
来生,愿你我能再相遇,我宁为女儿身,但求上苍成全。
第二日一大早,伺候的人便叫不醒贺兰松,他们皆知这是皇帝的心头宝,当下半分也不敢耽搁,急急的就往皇宫里去送信,无奈卫明晅一早便出城送两宫太后去了,直把冯尽忠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
好容易把恒光帝盼回来,已是晌午时分,他闻听贺兰松病情有变,连马也不及得下,调转了马头便直奔惠武王旧宅。
冯尽忠在身后大喊:“陛下,等等奴才呀,您可不能闯进去,沾染了时疫,奴才一百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恒光帝哪里还听得到这些,一阵纵马疾驰,两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惠武王旧宅,那些御前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