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进来,万一染了病,大卫朝江山怎么办?”
卫明晅却笑道:“朕都来了这么多次,若要染病早就染上了,不必担心。朕有祖宗护佑呢。” 他本是戴了蒙面的罩篱,适才情急之下便摘去了。
贺兰松咳声渐停,只觉得浑身如同散了架般,他躺在那里喘着粗气,恨不得将卫明晅踢出房去,却实在没有半分力气,“禁军们都是怎么办事的,如何能把皇上放进来。”
卫明晅笑道:“宋婴他们戍在外面,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敢进来。”
贺兰松喃喃道:“陛下令行禁止,当真好威风啊。”
卫明晅听出来几分不寻常,他上前去扯被子,“瑾言,松开,让朕看看。”
“皇上!”贺兰松往后靠了靠,拥着被子坐起来,他眼中泛出狠戾凶恶,冷声道:“您闹够了么?”
卫明晅一愣,看着贺兰松倔强隐忍的面孔,反而激出几分恼怒来,他指着床上人,怒道:“你敢自己喝药,是活的不耐烦了?”
贺兰松闻言一怔,随即便颓然道:“是啊,臣早就活的不耐烦了。”
卫明晅怒火上涌,一脚踩到榻上去,不顾贺兰松挣扎,将人钳到了怀中,对着他身后连着盖了几个巴掌。
贺兰松毫无反抗之力,他被卫明晅头上脚